第(1/3)页 “我认为……” 常继祖的八卦之火迅速燃烧,滴滴咕咕地给朱允熥分析起来。 “殿下,卑职常听人说,奸出妇人口。” “此女能豁出去不要名节告状,定然是真有其事!” “是吗?” “必须是啊!” 朱允熥闻言微微一笑,对常继祖的话不置可否。 事实上,他并不关心谁说的是真话,他只想看看朱植如何判桉。 如果朱植是个“昏官”,正好打发他去朝鲜垦荒,为大明戍边去。 大堂之上,朱植接连问了几个问题,见那贾张氏全都对答如流,当场就要判贾穑败诉。 然而,他看到贾穑被气得脸色发白,浑身颤抖后,又突然改了主意。 “来人啊!” “属下在!” 朱植看了看说话的衙役,无奈的摆摆手道。 “孤没叫你们,孤叫自己的亲随呢!” “王五、王六,你俩给孤滚过来!” 王五王六应声出列。 “卑职在!” 朱植见两人出列,随手一指那告状的贾张氏。 “你俩还没成亲吧?” “孤今天做主,把这个女人给你俩了,你俩把她给我办了!” “啊?” 朱植此言一出,不仅王五、王六愣住了,跪在堂下的贾张氏也蒙了。 只有门外看热闹的闲汉爆出一阵叫好声,怂恿这两人赶紧动手。 常继祖见状低声道。 “殿下,辽王这是在胡闹,要不要卑职拦下?” 朱允熥眼珠一转倒是猜到点什么,摇了摇头道。 “不用,朱植这是在办桉呢,咱们别打扰他。” 常继祖低声抱怨道。 “办桉?” “哪有这么办桉的,这不是明摆着拉偏架吗?” 朱植见两人不动,不禁催促道。 “你俩愣着干嘛?” “还是不是男人了?” 王五王六听到这话,试探着上前。然而,还没抓住贾张氏的手呢,就被贾张氏反手一巴掌抽脸上了,给王五抽的眼冒金星。 “你们不要碰我!” “殿下,这娘们太烈,卑职……卑职不敢上啊……” 朱植闻言大骂道。 “废物!” “孤在这里悬赏,有谁能降服住这泼妇,本王赏金百两!” 朱植话音一落,衙役里当即走出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。 “殿下,卑职愿意一试!” “好!” “你要是能在堂上将此女给办了,本王赏金百两!” 贾张氏听到这话,当即破口大骂。 “狗官!” “我要上京告御状,敲登闻鼓!” “我太可怜啦,被人欺负了来告状,没想到还被狗官欺负,嘤嘤嘤……”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听到贾张氏的哭声,也不由生出同情之心。 然而,当那膀大腰圆的汉子上手,被贾张氏拼命挣脱后,众人又爆发出一阵笑声。 “这位壮士行不行呀,连个娘们都按不住?” 汉子听到这话,脸上闪过一丝羞怒,然后使出浑身力气压了上去,却不料贾张氏力气也不小,几经挣扎还是从他手里挣脱了。 “此女确实烈性,这么壮的汉子都降服不住……” 这下汉子脸上彻底挂不住了,大手一挥,抡圆了巴掌就要扇下去,却被大堂上的朱植给叫住了。 “停!” 汉子脸上闪过一丝挣扎,但依然停下手,讪讪的站到一旁。 朱植走到堂下,对着贾张氏竖起大拇指。 “贾张氏好力气,这般壮实的汉子都不是你对手,确实让本王钦佩!” 贾张氏听到这声夸奖,得意洋洋的道。 “那是!” “想当年,咱帮着爹爹杀猪,整头猪咱说扛走就扛走,连口气都不带喘的!”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也纷纷插话。 “这话没毛病,我跟她爹是街坊,早年间经常看着张胖丫帮她爹杀猪!” 朱植听到这话,再次看向贾张氏时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。 “贾张氏,等闲一两个壮汉都不能近你身,现在你却说小叔子对你用强?” “本官现在问你,你小叔子有这个能耐吗?” 贾张氏一听这话当场傻眼,边上看热闹的百姓也瞬间明白过来,为啥朱植让人对贾张氏用强了,原来人家早就看出贾张氏说谎,故意找人来试探他。 “大人……我……” 贾张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,贾穑这个被告确实一脸惊喜。 “青天大老爷呀!” “晚生也顾不得丢人不丢人了,是乃是家兄亡故之后,贾张氏几次勾引于我,我乃读书人,岂能干此禽兽之事,每次都断然拒绝!” “为了避免嫌疑,晚生更是搬去寺庙居住,就是怕着了这妇人的道!” “哪承想这妇人为了得到晚生,竟然恬不知耻的来诬告我,我真是……呜呜呜……” 朱植听到贾穑的哭诉,当场怒喝道。 “贾张氏,你可知罪!” 贾张氏本就没什么见识,只是觊觎小叔子身子,想跟小叔子成亲罢了。 现在见行为败露当场哭诉道。 “大人饶命,民妇知罪了!” 朱植见贾张氏认罪,当场就要宣判。 “既然你已知罪,那依大明律,诬告他人应受反坐之罪,本官将判你……” 朱植刚说到这儿,一旁跪着的贾穑就打断了他的话。 “大人,晚生有话说!” “请讲!” “大人,晚生只嫂嫂虽对晚生有诬告之罪,但请大人念在晚生亡兄之子的份上,对贾张氏网开一面……” “贾穑,这妇人污的可是你的名誉!” “晚生知道,但晚生不想追究!” “大嫂一个人抚养侄子也不容易,她只是……” “算了,请大人开恩,饶了贾张氏这次吧!” 朱植见苦主这样说,当即宣判道。 “来人,将贾张氏拖出去重责二十杖!” “打完就放了吧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