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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斯特兰奇以为维山帝只是有事儿没空接电话，听了布鲁斯的诉他才明白，现在这个宇宙当中的魔神换了个班子，不能叫魔神了，而是地狱的堂和使。

    而人类必须得卑躬屈膝的去和他们谈条件签契约，才能获得一点少的可怜的魔法力量。

    在之前追踪康斯坦丁的时候，斯特兰奇就发现，对方的手段是很花里胡哨，但仍然逃不过一个字，那就是穷。

    要是真跪出个荣华富贵来也就算了，既然连跪着都不能把钱挣了，那跪还有什么意义？况且卡玛泰姬多年以来的风格就是站着把钱挣了。

    斯特兰奇一颗心沉甸甸的往下坠，但他还是盯着布鲁斯沉默不语，布鲁斯接着开口。

    “但这也不算是无解的死局，你所看到的那个叫做康斯坦丁的家伙，从某种程度上来算是这种体系的受益者。”

    斯特兰奇皱起了眉，他有些不明白布鲁斯的意思，布鲁斯走到了他自己那手术台的旁边，背靠在手术台上并：“他是一个黑箱，因为某些缘故，使和恶魔都不能查看他的体内储存了多少力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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