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 气到就地圆寂-《天亦醉晚樱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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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话,钟晚樱的手往上环住了季天泽的脖子,迫使他低头看自己,“季大少爷,你给我卡刷,给我住豪宅,哪里委屈了?”
说完还借力往上轻啄了一下他的唇,认真说道,“季天泽,我相信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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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礼举行的日子很快到来。
要说比钟晚樱和季天泽两位新人更激动的,必须是钟茶茶。
没想到当初的随口一说,还成真了,她竟然真的要和傅光延一起踏上红地毯了。
#和爱豆走婚礼红毯是一种怎样的体验#
#和爱豆一起进教堂是种怎样的体验#
钟茶茶连做梦都想笑。
婚礼前,季天泽和钟晚樱邀请的几个相熟好友都在江山如画这边集/合,时间还早,几人都坐在沙发上聊天打扑克。
钟茶茶来的时候,傅光延早就到了。
第一次以粉丝以外的身份见到傅光延,钟茶茶简直开心到炸裂。
而傅光延见到传闻中自己死忠粉也不显生疏,他冲钟茶茶笑了笑,“原来嫂子的闺蜜就是你啊,我记得你,是不是叫钟茶茶?”
我的天!爱豆竟然记得我的名字!
钟茶茶简直要晕过去了。
钟晚樱早已穿好婚纱,只剩下头纱没带,歪靠在沙发上看他打牌,见钟茶茶来了,她才起身。
“喂,你偶像记得你呢。”她打趣道。
钟茶茶兴奋地蹦蹦跳跳凑到傅光延面前,“傅…傅爷,你怎么记得我?”
傅光延刚出了一对q,压了季天泽一对八,心情正好,“你出现频率那么高,不记得很难吧。”
他朝钟茶茶招了招手,示意她凑近,“你看我出什么好?”
天啦噜,偶像竟然问我出什么牌!
钟茶茶感觉这一年的好运气都用在今天了!
她直接凑到季天泽那儿看了眼牌,然后跟傅光延说,“出顺子,他要不起。”
季天泽合牌,“欸欸…傅光延,你这就不对了。”
傅光延耸肩,“没有规定旁观者不能说话啊。”
说完,傅光延麻溜地出了一条顺子,紧接着出三带二,对子,赢了这一局。
末了还一脸赞许地看向钟茶茶,真上道!
这时傅光延的经纪人走过来,一手撑着他的肩一手给他递了个本子,“你倒是心情好,看看日程啊大爷,等会儿参加完婚礼还要飞帝都去你母校演讲,你背演讲稿了么。”
傅光延捡起本子看了眼,一脸理所当然,“没背啊,这种演讲,背了就没意思了,得讲究临场发挥。”
经纪人冷眼看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
倒是钟茶茶又找着个拉近与偶像距离的机会,她指着那本子,“傅爷,你竟然也用hobo,这个weeks是今年我店里最畅销的款了。”
傅光延点了点头,“嗯,你卖本子的?”
钟茶茶点点头又摇摇头,“我开淘/宝店的,卖进口文具,什么绝版限量的钢笔本子几乎都全了,傅爷你要喜欢什么本子找我就对了,我那儿都有。”
“那正好,我平时很喜欢收集钢笔。”傅光延有点儿感兴趣,“你店名叫什么,我记下来下次去你店里买。”
还未待钟茶茶说话,他就皱了皱眉,想起一件可吐槽的事,“你说起淘/宝卖文具,我还想起件事儿了。”
他指了指季天泽和钟晚樱,“就你们俩,就你们俩陷害我那天,你们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脱身么,回去想说买几根笔开心开心,还碰上个不讲理的店主,愣是不给我发货,还跟我吵架,我跟你们说我真是有风度让着她,气得我最后东西都没要就确认收货给她打差评了,淘宝真是什么人都有。”
钟晚樱顿了顿,觉得这个故事……怎么有点耳熟?
她好像听过另一个版本啊。
钟茶茶石化了……
这件事她觉得更耳熟。
她迟疑地问了句,“傅爷,你买什么了?”
傅光延皱眉似是在回忆,“东西倒不贵,就一只百利金05,还有两支便宜的忘记型号了。”
钟茶茶感觉爱豆高大的形象在一点点崩塌……
钟晚樱看她的表情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钟茶茶一记眼刀子飞过去,示意她不要说话。然后默默催眠自己,这都是自己的错,给爱豆发货不就好了么,爱豆是不会有错的不会有错的不会有错的,可是那天他真的很不讲理啊摔!
傅光延打完岔,又回到刚才的问题,“对了,你店名叫什么?”
“这个……”钟茶茶抓了抓头发,“我店名不好记,这样吧,傅爷你要是要什么跟我说就行了。”
傅光延觉得没什么问题,“你微信多少,我加一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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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九点半,早已在教堂准备的陈双和任静来了电话,通知他们可以过来了。
季天泽帮钟晚樱带好头纱,直接来了个公主抱,一直抱到车上。
钟茶茶坐傅光延的车,一路上又是欣喜又是纠结,一定是男神那天情绪不对,这么安慰了一会儿,钟茶茶终于下定决心忘了这事,欢欢喜喜准备当伴娘走上人生巅峰了。
到教堂门口的时候,钟晚樱把戒指取下来,她问季天泽,“我们有准备戒指盒吗?等会儿不能就这样拿着交换戒指吧。”
后头听到这话的人都一脸懵逼……
这两人对婚礼还能不能更不上心点儿?
钟茶茶也觉得他俩画风独特,感觉结婚的还没参加婚礼的激动,钟茶茶一瞬间都要产生这是自己婚礼的错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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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礼的流程很简单,钟晚樱一直觉得面对婚礼的繁琐,自己除了疲累之外不会有什么触动。但当彼此交换对戒,在牧师指引下说出誓言,承诺“我愿意”三个字的那一瞬间,她仍觉得感动非常。
可能是因为互相喜欢,所以对视不再只是眼神的碰撞,好像……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星星。
那些不喜欢相信的口头承诺也不再只是简单的情话,已成了给对方最真诚的约定。
她与季天泽相识在夏天,未曾想到,冬日的婚礼上,两人会成为真正的夫妻。
当初匆匆领证之时,她还以为,这一生不再需要爱情,倒是她想错了,因为心动是这世间最无法控制的东西。
也许是初遇时的惊鸿一瞥,又或是后来的脉脉温情。
她已经错过一次了,这一次不想错,也不会错了。
他们的婚礼上,有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一直坐在教堂座位的最后一排,从入场起钟晚樱就注意到了,直到仪式结束,她才悄悄问了句,“那人是你爸爸吗?”
季天泽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点了点头。
“走吧。”
他拉着钟晚樱的手,往中年男人的方向走去。
见他们过来,那人也站起了身,先是略带审视地看了看着季天泽,而后又上下打量了钟晚樱一会儿,问道,“你在星城台当记者?”
钟晚樱应了声,“是。”
季天泽父亲点了点头。
正在这时,又一西装革履的陌生男子走近他们,只是看上去要年轻许多,季天泽低声解释道,“这是他秘书。”
季父朝秘书看了一眼,秘书会意,递上一张卡。
季父接过卡,又转递给钟晚樱,言简意赅地说了三个字,“见面礼。”
钟晚樱实在是没见过这么不愿意说话的人,有些愣神,而且这一出手就是卡啊,该不该接?
她正犹豫着,季天泽就径直替她接了过去,然后跟她说了句,“别客气。”
季天泽对他亲生父亲态度不冷不热,也没有打个招呼喊声爸爸,这让钟晚樱感觉有点懵,不知如何拿捏尺度,只得弯腰说了声,“谢谢”,也没带称呼。
男人似是也不在意,又点了点头。
这时秘书附在他耳边说了句话,他整了整外套,对钟晚樱说,“跟天泽好好过吧,我还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
真是自在如风的中年人啊,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了。
他的座位下掉了一张请柬。
钟晚樱弯腰捡起来,手写的邀请宾客名称栏上写了两个字,顾青。
这个名字很是眼熟。
她歪头问季天泽,“你以前……姓顾吗。”
季天泽倒没有避讳,“我以前叫顾添泽,添福添泽的添,你难道没看过我资料?”
“看过,但是没注意到你还有原名,话说回来,你一个姓季,一个姓顾,都是赢在起跑线的姓啊。”
季天泽一脸嘚瑟,“那是,我整个人都是赢在起跑线好么。”
给他两分颜色还真开上染坊了。
钟晚樱瞪了他一眼,偏开目光时正好看见不远处“人形制冷空调”季天阳的背影,她扯了扯季天泽的西装袖子,脑洞大开,“喂,你哥以前……该不会叫顾添福吧?”
“噗。”
季天泽没忍住笑出了声,手肘撑在钟晚樱肩膀上笑得完全停不下来。
“你怎么这么逗?”
他毫无形象地附在钟晚樱身上闷笑,还止不住点头,“别说,这名字还真不错,太有才了。”
还有完没完?
钟晚樱有些发窘,不是他说的添福添泽么,明明就是合理联想。
季天泽笑够了才有个正形,一边清嗓一边跟她解释,“我哥啊,他小时候就叫天阳,不过他小时候姓陈,跟我妈姓,我那亲爸以前跟我妈结婚吧,不是入赘,但有点那个意思,所以第一个男孩儿是跟我妈姓的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之前钟晚樱还一直疑惑,为什么季天泽季天阳名字这么像,却从没有人爆过他俩有什么联系,没有人挖出过季天泽的后台,敢情是这俩都改过名,别人压根没往一处想。
她看了看手里的请柬,顾青这个名字还是觉得特别特别熟悉。
她反复打量了几遍,突然脑海中闪现出平日里上班开会时的画面。
不会吧……这个顾青难道是那个顾青?
顾青这名字别人也许不熟悉不了解,但在电视台工作的钟晚樱不可能没听过,每次开会或是总/局那边下来红/头文件,总是能看到书/记后边跟着这俩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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