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当即皱眉,“撕了吧,太丑了。” 尤其时间过了这么久,红纸经过长时间太阳照晒早已褪色,变成了淡粉色,贴在玻璃上和整个书房的风格格格不入。 这间书房,平常都是罗叔亲自打理,但进进出出的人不仅是罗叔,曹方,曹原,筱艾,还有保镖…… 大概早就有人猜出来那是她的“杰作”,这种社死的事,她决不能让它继续下去。 “不丑,”霍铭征牵着她的手走到书桌前,一本正经地说,“栩栩如生,秦恒一眼就看出来是牛。” 付胭趁他拉开抽屉的间隙,挣脱开他的手要去撕窗花。 当初霍铭征故意将窗花贴在高处,她比他矮了十几公分,根本够不着。 霍铭征站在她身后,看她垫着脚的滑稽样,无声笑了笑,眼底仿佛星河流淌,他走过去,站在她身后,将她的手从玻璃上抓下来,“你当它不存在就好了。” 付胭被他抓了回到书桌前,就在她刚才去撕窗花的时间,霍铭征在桌面上铺开一张宣纸,用镇纸压着。 “你要写字吗?”付胭问他。 霍铭征说:“我十三岁那年发生的事,导致我那几年情绪很不稳定,我父亲就告诉我一个方法,写毛笔字。” 桌上是刚打开的笔墨,霍铭征抓起她的手,让她握住笔杆,“手指再往上一点,让我看看你临摹了我的几分?” 付胭窘迫,他还记得自己临摹他的字这件事,“我写得不如你的好,浪费了这么好的纸。” 他用的宣纸,一张就值好多钱。 霍铭征轻声嗯了一下,气息暖暖地贴着付胭的耳廓,垂眸看着她的眼睛,“霍老师亲自教你。” 雨打窗外,窗内霍铭征握住付胭的手,提笔,在纸上缓缓写下:生死 付胭手一颤。 “专心。”霍铭征气息平稳。 他手心的温度直接且霸道地贴着付胭的手背,骨节分明的手指拢着她,她整个人都依靠在他的怀里,从今天中午到刚才一直惶惶不安的情绪,渐渐消散,心里唯有留下霍铭征带给她的温暖。 随着毛笔落下,宣纸上是气势磅礴,苍劲有力的四个字:生死与共 …… 这场雨一直从傍晚下到了深夜,城郊别墅的花园里,几盆未来得及转移的花被雨打得七零八落。 霍渊时坐在落地窗前,看着被打乱在地上的残花,神色平静且淡然。 他攥着拳抵在唇边轻咳了几声。 第(2/3)页